菏泽quot葵丘会盟quot遗址
走进鄄城余年的古村落---------走进古村落之葵堌堆 露寻 一个暖洋洋的初夏,来到了这个有着多年历史的古村落:葵堌堆。 葵堌堆,又称葵丘堌堆,其址今位于菏泽市鄄城县旧城镇,自县城沿省道s北行6公里许,就到了进入这个村落的岔路口。沿着乡间齐整小道,在阵阵麦香伴行下继续西行不远就到了这个古村落。 “千年古村”-------葵堌堆。这里是古代春秋时期历史重要大事件“葵丘会盟”的发生地。 先看网络上对葵丘会盟的百科:公元前年,周王室内讧,齐国国君齐桓公联诸侯保太子郑继承位。不久,又拥立太子郑为王,即周襄王。公元前年,齐桓公召集宋、鲁、郑、许等诸侯在葵丘会盟,周襄王派代表参加,有感齐桓公辅助其继位之功,极力表彰。在葵丘之会上,齐桓公代表诸侯各国宣读了共同遵守的盟约。其主要内容有些是各国在经济上互相协作的要求,有的是维护宗法统治秩序的需要。通过葵丘的盛会,齐桓公终于达到了联合诸侯,称霸中原的目的。这是齐桓公多次召集诸侯会盟中最盛大的一次,标志着齐桓公的霸业达到顶峰。 古村落于鲁西平原的鲁豫交界地带,今天的平原上却分布着许多“堌堆”。外人对于“堌堆”-------这个几乎是鲁西平原的专有地名总是充满了好奇。在当地的鲁西南方言中“堌堆”就是土丘,古人夯土为“丘”,读gudui,用当地方言读这一词朗朗上口,用普通话则读之则难免生涩。 在这广袤的平原上,为什么会形成一个个高大的“堌堆”呢?这应与当时的地理环境和此地密集的水系有着密切的关系。 这里地处黄河下游,此村西南今有古地名:临濮(也是另一历史大事件“城濮之战”发生地),也由此证明:古有濮水在此地流经,河水流经之处,多无堤防,呈多道主流之状,漫无边际的滚动,低洼处并积水成湖,多洼地,多沼泽(此地西今有古村名毛洼也验证了这一点)。在古代,季节性洪水把人们的生命财产毁于一旦,但我们的祖先不会甘于这样受大自然的摆布,他们一次一次运用自己的聪明才智和大自然作斗争,而适应改造着他们脚下的这块土地。河水的泛滥虽然冲毁了他们的家园,泥沙的淤积也给他们富含各种农作物必需的各种养料的沃土,每每洪水过后,也预示着他们有一个几乎不用任何耕作随便播下种子就能有个丰收的好年景。也成就了那些古老的先民们,为了在这一土质疏松、土地肥沃、易于耕作的地区生存下来,不得不与洪水灾害作斗争。在一次次与汛期泽溢、黄河改道等洪水灾害搏斗中,逐步积累了将居住面增高可以避免洪水侵袭的浅显道理。千百年来,并随水患淤积,而逐次夯土增高,渐渐形成了这些高达数米、形若山丘的“堌堆遗址”,也就是我们俗称的“堌堆”。 如果你认为“堌堆”仅仅是作为“会盟台”那就错了,“堌堆”应首先是古村落,当地人也称村台,是人们躲避水患安全岛,更像西方传说中的“诺亚方舟”,因堆土艰辛不易,这种村台面积多不大。但当年选择此地作为会盟之地,足见“葵丘堌堆”从面积上说是个特例,绝对是个“高大上”。这种处于堌堆之上的村落应是人们高度聚集地,至今当地方言称“一群人”为“一堌堆人”,外人初听起来,颇具喜感。 这里古有“濮州72堌堆之说”,古濮州州府所在地即今天的旧城,州府遗址在今旧城街西南角,濒临黄河大堤,今地势奇高于周边居民区,是县河务局办公地。后州府因黄河泛滥,不得不西迁至王村(即今天的范县濮城)。也因河水泛滥,此地所属辖区多有随之变迁。《太平寰宇记》载:“濮州,今治鄄城县。古昆吾旧壤,颛顼遗墟。”《吕氏春秋》载:“尧葬谷林,舜耕于历山,陶于河滨,渔于雷泽。谷林、历山、雷泽均在县境。由此可见此地是历史先人主要聚居地和活动区。 今村民仍可记得葵丘堌堆原来十分高大,平面呈圆形,即是葵丘,其上建有寺院。堌堆之上,既是民众聚居之地,又是民众聚会议事之地,因此也称会台(即会盟台)。随着历史变迁,这些“土丘”“堌堆”渐渐失去了它的功用。后村民垒院建屋,凭“堌堆”取土之便,变作房土,原“土丘”也渐渐泯灭于如平地也。《濮州志·古迹考》记载:“会台在州东南二十五里。”葵丘堌堆的位置恰与之相符。最早撰修《濮州志》的明代郡人李先芳在其《会台别业记》描述到:“濮州故城(现旧城镇)南五里许,崇岗盘簿,二百余亩,上可容万人。前锐后方,四隤如踞,得元武之形焉,古名会台。”春秋鲁庄公十四冬“单伯会齐侯、宋公、卫侯、郑伯于鄄。”庄公十五年春“齐侯、宋公、陈侯、郑伯会于鄄。”鲁僖公九年“公会宰周公、齐侯、宋公、陈侯、宋子、卫侯、郑伯、许男、曹伯于葵丘。”以上三次大规模的会盟活动都在此举行,会台之名由此而得之。站在会台之上,极目眺望,诸侯会盟时“千群虎旅屯四野,万队霓旌拂紫烟”的壮观景象尽收眼底。清咸丰五年,黄河决口改道之后,葵堌堆紧邻河道,古建筑被冲毁,遗址也被深埋在地下,古会也转移到了旧城, 走进古村落,早已不见当年的部族纷扰,群雄争霸,却见今洋溢着现代气息的现代村居。因为黄河泛滥原因,古迹已淹没地下。当年应该是防水患夯土为台(丘),但整个古村地势现并不显得突兀。葵丘遗址在村西,濒临的黄河大堤,距其不到米,今定为省级文物保护单位。 据村民讲,头几年,有关文物部门在这个古丘之下出土了许多文物,文物部门称铲探表明葵丘堌堆包含龙山文化、商文化、周文化和汉文化四个时期的遗存,由此确认了古迹遗存。今在其上建有塔院寺一座,寺不大。特地注意了塔院寺前村民院落地势稍高于寺院,是否是最原始的夯土遗存不确定。 遗址今西有大堤阻挡,又濒临大堤,村民再无水患之虞。纵观全村,百姓院落呈西高东低台级状分布,而遗址正处于这个制高点上,“堌堆”之上今重修建有塔院寺。 走近塔院寺,她偎依在大堤的怀抱中下,雄踞在村中最高点上。红门蓝墙的寺庙也没有了昔日香火日盛,也没有了当初夕阳晚钟,但却护佑敬她爱她的村民及信男信女们的福祉和安康。西行数十米,立于大堤之上,回顾东望,绿丛红瓦,塔院寺的蓝墙或隐或现,追忆先古风云人物,大有“玉带临风,君临天下”之威,呵呵! 离寺西行,走上绿树环绕的黄河大堤,一股股清新的绿草气息触动着你的味觉、也夹杂阵阵麦香迎面而来,让你猝不及防。站在大堤之上,有着极目天舒畅快感,村民的羊儿像朵朵白云漂浮在绿毯上,在大堤边无边的绿色翠柳掩衬下怡然自得,甚是惬意。骑行在大堤上,微风轻抚摸在脸上,扫去了夏日的浮躁,使你沉醉、使你浸蕴在一阵阵麦香中…… 麦香微醺中传来一股熟悉的旋律: “南山南, 北秋悲, 南山有谷堆。 南风喃, 北海北, 北海有墓碑。” 歌词里用的是“谷堆”这两个字,其音谐音于“堌堆”。这“谷堆”也许是它的另一种衍生义,想想:夕阳西下,万丈霞光中,晒谷场上谷堆林立,是不是也预示着一种丰收的寄望和收获的甜蜜? 村东有黄河引水渠南北依村南流,静静南流,沿途灌溉千亩良田,仍旧浸蕴着脚下这片有着更多故事的土地。沧海桑田,历史犹如一道天空的云朵变换,早已不复轮回。水不大,极清,流沙做底,而水位不浅不深,想必这里是夏天孩子的乐园,也是晚上劳作一天的大人的天然游泳场,悠哉,悠哉!渠水荡漾,翠柳点水,绿水掩映着这个古村落,如果你来,说不定你会遇到临水浣衣的美女如仙般戏鱼呢。嘻嘻! 引水渠畔是村的文化广场,人倒不多。而人群聚集的地方倒是在村中央的一个叫做葵丘超市的地方:村民玩着牌,寻得难得的清闲,感受着生活的乐趣。欢声笑语中寻得自给自足的满足,在尘世喧嚣中倒犹如一种无大欲望的超脱。注视人群,他们还玩一种很古老的牌------水浒纸牌(也称水浒叶子):牌面上的历史人物:宋江、花荣、燕青等又好像跃然于千古风云中,又好像诉说着一种活的历史,也映衬着这个具有余年的古老的村落------- 葵丘堌堆-------村西有“山”(丘及大堤)东有水,又赖于大堤像玉带环绕,古村也算是“有山有水”的宝地!今村容整洁,但穿行村巷,也夹杂了一些老屋,好像每一块砖头和土墙都有着说不尽的故事,倒有许多古朴的沧桑韵味。村头渠边有许多勤劳的村民整修着每一小块闲散土地,也看出村民对于这块土地的热爱和珍惜。在村内不知不觉间,彳亍前行,在南北街路西的一个老屋前,见到了一位身躬如九十度的老奶奶正坐在一把老木椅上静静沉睡,一切都那么的安详,她的脸上布满了岁月风霜。哦,我不想打扰她,让她只是静静地、静静的享受着这初夏的静溢时光……突然想起这样一句话:怎能表达我对这片土地的挚爱,因为我将躬身前行。想想:这里的村民一定对这片土地爱得深沉。 风雨云烟已渐行渐远,一种古老的历史继续在当地一种最古老一种曲艺形式----坠子书中演绎,也许当今的城市的人们在享受着城市的喧嚣与繁华,却渐渐忽视了乡村的古韵与多姿,而这里人们却好像固守一种难得的、无欲怡然自得的生活方式。离开这个古村落,总感到她是一部大书,你永远读不懂她蕴含的历史风尘。记忆又再一次被那个沧桑老奶奶的形象拉起:老奶奶何尚不是一部鲜活的历史! 古村已目送我由清晰到模糊,风来时,花正艳,暖阳正照,村东的无边的田野里葡萄架正旺! 年5月26日初稿 年6月6日再修 注:史料部分多为引用,在此致谢
菏泽新闻综合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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